钱霏回到了下午睡的那个房间,立刻起身叫起来,“放开我,我要出去!”

    服侍她的那名佣人被她闹腾得有点忍住不了:

    “钱小姐,你就好好宽下心来吧,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不止是你的,还有先生的份,我家先生那么紧张它,你别那么自私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然后,她走到书房里报告说,

    “先生,钱小姐一直都很激动,不愿意呆在房间里,应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司湛坐在书桌后面,一直捏着疼痛的眉心,他刚才出去忘了关门,回来发现手枪的盒子被打开过,照片也被翻过。

    她去翻他的东西,所为何事?

    “你好心看管着她,别让她出事了,”他只吩附道。

    “是,”那名佣人颌首退下去。

    他细长地手指拈进这沓照片看过去,勿自皱紧的眉头一直没松下来,这是二十年前关于名字里面有个“白”字的火灾案,可他仍然一片茫然,一点也没有找到答案。

    他把所有的照片通通装进一个纸袋里,推到一旁,手指不禁又掏出了那块佛玉,腹指轻轻拂过上面刻着的那个字。

    这个字究竟代表什么意思,他一直苦苦寻找不得。

    很久很久,他才放下佛玉,打了个电话给萧晟,让他回来的时候,把这些照片拿出去烧掉。

    .

    钱霏拍门拍到累了,也没人回应她。

    她软软地坐了下来,难道彻底没办法了,她真的要呆在这个地方?

    电话叮铃铃地响起来了,是母亲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