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晟对这个玉好奇很久了,每次主子观看这块玉的时候,整个人气场都变得不一样,仿佛沉浸在往事里黯然神伤,甚至眼里会闪起脆弱的水光,这一切,都令他感到困惑极了。

    他猜想,这块玉里大概隐藏了一个秘密,不能轻易去触碰。

    第二天,钱霏大早就起来,父母都没起来,她连招呼都没打就往外溜。

    她飞快地骑着电动车,嘴里不停地呵着白气,目的地依然是天瑜家。

    昨夜下班后,她晚回去了一个半小时。她耍了点小心计,让电台里的同事晏茴跟母亲报告,说她在电台里开会,要延迟才能回家。

    虽然她迟回家了,但总算平安回来,所以钱母也没追究。

    欺骗母亲让她有种罪恶感,但谁叫她喜欢上别人呢,为了把他追求到手适当地撒个小谎也是无可奈何的事。

    大清早有点寒冷,天瑜在后面小学的操场上,风雨无阻地开始锻炼身体了。

    屋里只有任安辰一人,看报喝茶。

    “这么早就来了?”他淡淡开口问。

    “想你了嘛,”她软糯地说,故意挨着他身边坐下来。

    任安辰嘴角抽了抽,这丫头越来越不怕他了,连说话都变得轻挑起来。

    这座屋子原本是齐叔的祖屋,后来由任安辰买下来,但里面陈旧的家具还一直沿用下来,两人坐的还是年代久远的细细长长的那种板凳。

    一条板凳坐着两个人。

    温软带着香的身体粘过来,任安辰无奈,意识到连报纸都不能好好看下去了。

    钱霏这才发现自己还挺有油嘴滑舌的天赋。的

    不过油嘴滑舌就油嘴滑舌吧,反正在这段关系里,她一直是主动的那个。主动爱上的那一方,注定是输的一方,所以,她就算使尽十八般武艺,也要牢牢地将他攥在手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