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不假思索,脱口道:“自当极力隐瞒,太子乃国之储君,岂能身负污点!”

    房玄龄闻言,长叹一声:“这便是症结所在啊!”

    “陛下曾多次夸赞殿下类己,认为其贤能冠绝诸子。然而,在陛下心中真正权衡之时,却又将他视为无关紧要的庶子。试问,这如何能让殿下心中无怨?”

    “陛下夸赞殿下之时,或许确实真心,但您却忽略了太子的感受。太子身为储君,见陛下如此看重殿下,心中怎能不惶恐不安?”

    “而殿下受到陛下赞誉,又怎能不心生觊觎皇位之念?因此,会发生荒唐事,也在情理之中了。”

    李二神色凝重,唉声叹气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李恪的丑闻与太子有关?”

    房玄龄沉默,明确立场。

    李二无力道:“房卿,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房玄龄镇定自若,继续开口。

    “从陛下刚才的话里就能听出,更偏向太子,平日对殿下的关心也仅限于表面。

    嫡庶之别,亲疏之距,在陛下眼中或许稀松平常,但对殿下而言,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父亲,那便是您。

    况且,殿下天资聪颖,又岂会感受不到这其中的微妙?

    所以啊……

    要是陛下您当初没那么高看殿下一眼,恐怕今日就少了许多纠葛。

    您贵为九五之尊,本应深思熟虑,却在不经意间给皇子定了性,这岂不是大大的失策?”

    李二脸色阴晴不定,冷哼一声,威严尽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