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惊疑不定,便没反驳纪昭的话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又道:“你二哥的腿还得小心照顾。你去与皇后求一求,看有什么好药膏。”

    纪昭道:“梁太医会开方子的,母亲不用担心。”‘大夫人的话被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阴阳怪气讥讽:“若不是你,梁太医也不能来。你二哥得承你的情。”

    纪昭很平静:“母亲言重了。不过深究了是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气的都笑了:“你还真的好意思说。若不是你忤逆父母,平白的怎么会招了这等祸事?”

    纪昭故作吃惊:“母亲,您怎么能这么说?明明是二哥犯了错烧了自己院子的库房,又怂恿父亲母亲要在祠堂打我。他才是那个祸头子。”

    “女儿大度,以德报怨,女儿有什么错呢?”

    大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你,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有苦难言。

    纪昭见大夫人气得脸发红,关切道:“母亲,您身子也不好,别为了二哥生气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:“我怎么是为了你二哥生气?分明是你来气我。……”

    纪昭道:“女儿是没错的。母亲就不要往女儿头上扣盆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女儿来是有件好事要与母亲商量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狐疑瞧着她:“什么好事?”

    纪昭没有藏着掖着,说出了自己即将随行御驾去承御行宫。

    大夫人冷哼:“你去就去吧。与我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