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识岚裳…求你救救她……”

    现在樗北炎的心里,只想着岚裳可以快些心来,看着她气若游丝的躺在那里,他的好比是被大石头压住了胸口,紧张得一直喘不上来气来。

    为人医者,救死扶伤,这是故允的职责,来不及解释太多,他立刻来到床前,仔细看看岚裳的伤口,又给她号了一下脉搏,沉思道:“所幸不是特别糟糕,不过这伤口的毒倒是十分少见,不像是辛南所有……”

    说罢,看向了樗北炎,眉目微锁道:“你可知道这毒的名字?”

    樗北炎摇头,剑上的毒让他猝不及防,要说知情者只有洛樱和她身边的男子了,可是如今两人水火不容,她定是不可能给他提供讯息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樗北炎心里打起了鼓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知道毒的来历的话,想要解毒非常困难,何况岚裳姑娘腹中胎儿情况也有些不稳定,继续拖延时间后果很严重。”

    故允认真道,也是细细思索着法子。

    一边的年迈医者见他也毫无头绪,叹息道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如果能拿到毒药的话,便可以举一反三研制住解药来,”说完,他又转向樗北炎,面露遗憾,“可是你一概不知,这让我们无从下手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把毒药找来就能救岚裳了…那我现在便去找…我立刻去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樗北炎拔腿便走,医者喊住了他,郑重其事的叮嘱道:“此毒毒性颇烈,必须在两个时辰内解掉,不然…恐怕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好我会争分夺秒的…好好照顾她。”

    樗北炎呆滞的点头,然后失魂落魄的扯扯嘴角,着急忙慌的跑出了医馆,他一直在祈祷,希望洛樱还在客栈,希望他可以如愿拿到毒药的配方。

    如今,他已无法怨恨洛樱,比起岚裳的性命,报仇的一时快意根本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他和岚裳好不容易破镜重圆,可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自己,如果非要阴阳两隔的话,他也希望死的那人不是她……

    赵府中,兵部尚书赵儒尹在凉亭里来回踱步,表情严肃,眼神深沉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一阵脚步声响起,新婚不久的赵书义恭敬的作揖:“爹,您找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