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有想到,这一等就是一辈子。

    本以为在两党之争终于有了缓和的时候,礼部侍郎和吏部侍郎两家结为亲家,是陛下也赞同的喜事。

    可奈何陛下听信他人谗言,被有心之人还是搅起来党争,刹那间朝廷百官为了自己的利益纷纷战队。

    而她和廖瑞泽刚刚结合起来的小家就成了党派斗争的牺牲品。

    那时候李琼安偶尔听见只言片语,可她了解父亲对于她老师的情义,自然是不可能退缩。

    自此,李琼安无法阻止地,他父亲和婆家成为了对立面。

    李琼安曾经在忙活了一天之后,晚饭期间,想跟婆母说一些话,祈求两家人不要因为朝廷上的事情撕破脸。

    她这个和廖公子都没有夫妻之实的妻子,即便是在后院里面面俱到,也不会在公爹婆母面前捞到好处。

    以前她只是维系着表面的和谐,做好自己本分上的事情,大可不必操心朝廷上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奈何还是外祖母不放心自己,给她送来了一封信,说起来当今局势。

    外祖父自新陛下登基以来,已经辞官养老,不在过问朝廷事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还是有不少门下的弟子前来拜访,谈的无非就是眼下的局势。

    若不是外祖父授意,外祖母那样的性子自然是看不透皇城根的事情。

    李琼安收到了外祖母的信,就知道大事不妙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那字里行间都述说了一个字,父亲的那一派在这次党争中快要败下阵来。

    可父亲脾气执拗,自然不会做那临阵脱逃,如墙头草一般的人物。

    若是党争结束,那么父亲那一批就是拿来杀鸡儆猴的官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