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!”太后猛地停下旋转的佛珠,手掌狠狠地拍在桌上,“她去死,竟然还想拉着哀家的儿子?!”
詹宜嬷嬷站在一旁,“陛下没大事,正在回京城的路上,只是……”
詹宜欲言又止的样子,让太后的心跟着悬了起来。
宜都城的情况,线报一直源源不断的传回京城,按说不应该有别的事情。
“怎么了?”
詹宜开口,“听说陛下为了给阿竹解毒,削自己的肉做药引。”
“不可能!”太后把佛珠也拍在桌子上,“那方子哀家看了,要用最亲之人的血肉,皇帝虽然爱她,但他们之间并没有……”
话,停在此处。
最亲之人……可以是亲人,也能是爱人!
“南宫临呢?南宫临不是一直陪在南宫竹身边吗?有他在场,谁会想用皇儿的肉?”
詹宜回答:“南宫临看到药方的当天,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”
话在这里停顿了一下。
詹宜仔细瞧了太后的面色,见并未有太大问题,才接着说道:“派去宜都的人猜测,可能是陛下把南宫临藏起来了。”
换一个人割肉,根本没必要藏人。
若真是如此,恐怕许宁已经猜到,之前派去刺杀南宫竹兄妹的黑衣人,是太后的手下。
若是如此,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,岂不是……